摘要:千百年来,婚姻关系作为社会关系的一部分,一直被社会主流文化——男权文化所左右,女性成了婚姻中的被动者、婚姻痛苦的承受者,但随着社会的进步和发展,女性自主意识逐渐觉醒,女性变被动忍耐婚姻痛苦为主动追求婚姻幸福。本文拟结合现当代女性作家陈染、皮皮、王海瓯、池莉的作品对女性婚姻心理的这种改变进行探究和剖析,以求得真正意义上的两性平等、社会和谐。 关键词:女性婚姻;自主意识;欲望扩张 在人类社会发展的历程中,从男性代替女性成为社会生活主力军时起,两性由生理上的差异逐渐转化为权力和文化上的差异,尤其是自阶级社会产生以来,“女正位乎内,男正位乎外”[1]的分工模式使男人逐渐成了社会利益的主体,与此同时,“男权制在所有的社会中运行,其力量远远超过了正规的权力制度,超越了阶级和种族的界线。它在人们的童年就开始以社会教化的形式灌输给他们,通过教育、文学和宗教这些手段的强化,使人们将其内化在心灵深处。有些女人因此而仇视自我,否定自我,接受了自己是二等公民的看法。”[2]在婚姻中,甚至有些女人“不仅不反对在自己的脖子上套绳索,反而伸出舌头去吻那双套绳索的手……”。[3] 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人类社会由资本社会进入信息社会,知识经济逐渐取代资本经济,社会分工不再以体力为标准,女性的社会参与和主体自由因此逐渐增多、女性意识越来越强、女性的内在欲望亦不断觉醒。与此同时,男性权力意识、政治意识、传统文化思维及社会习惯中的性别歧视正在逐渐受到质疑,甚至逐渐遭遇挑战。体现在婚姻当中,女性不再一味逆来顺受,无尽忍耐。在陈染的《私人生活》中,瞎婆婆离开了她暴虐跋扈的丈夫到拗拗家自食其力;拗拗妈妈离开了她霸道专横的丈夫求得心理的宁静;禾寡妇在与拗拗的爱恋中给自己以情感归宿;而葛女人,即使死了,也要借拗拗的梦看清丈夫的真相,揭露丈夫的虚伪。男性对女性的操控松动已初露端倪。 在皮皮的《渴望激情》中,当王一接到康讯的情书时,虽然非常激动,但是传统的文化意识习惯使她的第一反应是不能接受这份感情;而当她发现丈夫尹初石可能有外遇后,她虽然开始面对自己的爱情——投入了康讯的怀抱,却还不免慌乱和罪恶感;当她证实了丈夫的外遇事实再见康讯时,开始求证自己对康讯的感情是真爱还是借以逃避;而当她和丈夫摊牌,丈夫仍然去见情人后,她完全顺应了自己的爱——与康讯同居,享受爱情。可以说,王一的爱与被爱的欲望就像一颗种子的幼芽,艰难地挣扎、破土、成长、壮大。虽然这一过程中尹初石的行为似乎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但根本原因仍然是王一自我主体意识的觉醒。面对丈夫的移情别恋,虽然她不免偶尔有丈夫离去、家庭破裂的伤感,但她没有忍气吞声地装糊涂,也没有低声下气地求和睦,更没有因此自卑、自责、心态失衡;她和康讯在一起,不是为了报复尹初石的背叛,不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临时的避风港或某种疗伤的慰藉,而是忠实于自己的爱情,也就是说她在主宰着自己的命运,她是一个由精神层面来解放自己的女性代表。
该作品中的另一女性吴曼虽属于次要角色,但是仍然代表女性解放的力量和趋势。最初在婚姻的矛盾中,面对丈夫外面的女人,面对丈夫的离婚要求,吴曼坚持不离婚,并故意让自己的感受变得轻描淡写的同时,却总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认认真真地去分辨是非,气急败坏、歇斯底里地去找寻婚姻真理。其实这个过程恰恰是她作为弱者的体现,她试图通过这样激烈的方式唤醒丈夫对她的情感回归和对家庭的责任。当她发现这并不奏效之后,她慢慢地冷静和清醒,自我意识渐渐觉醒,开始承认自己的婚姻痛苦和丈夫对她的不尊重、不爱,然后主动离婚,并态度强横——不允许丈夫拿走他自己的换洗衣服,她以男人的强权之道还治男人之身。最后决定和另外一个男人同居,目的是通过男人了解男人,更好地定位自己。这里体现了女性勇敢地挑战男权,使“男为女用”,从而能动地主宰自己的命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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